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两人默不作声地走着,拐过一个弯位后他倏尔立定,媚儿一时收不住脚,砰的一声撞上他的后背,那感觉就像撼上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钢铁,她抚着生痛的额头退后几步,脚一滑,又一次重重趴倒在地上,好痛!
她扶着石壁哼哼唧唧地站起来,今天流年不利,连摔跤这玩意儿都缠上了我,手疼起来,她展开手掌,先前的伤口裂开了,鲜血正不断涌出来,一滴滴落在深褐色的泥地上。
白袍男却连头也没有回过来,他一动不动地望着前面,媚儿取出锦帕捂住伤口止血,心中忍不住已在破口大骂:“这混蛋,果然是混蛋!”
她扶着石壁往后挪了几步,不想靠这混蛋太近了,白袍男忽然反手一捞,将她整个抱起,闪电般掠过前面纵横交错的沟壑。
媚儿悴不及防又被他挟持在怀中,他身上独特的气息无遮无挡飘进她小巧的鼻端,她的心不禁狂跳起来,握拳用力捶打着他厚实的胸膛,大声喊道:“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看看面。”
媚儿在他的臂弯内钻出来,探头往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沟壑内不知何时已燃起了熊熊烈火,赤红的火焰向四面八方迅速蔓延着,整个峡谷的前段已淹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