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离去,帝尊此时心情郁闷,常在断崖上独个喝闷酒。
几位元老一合计,天涯何处无芳草,那异域女子跑了就算了,我幽冥内美丽妖娆的姑娘多的是!帝尊既然起了寻偶之心,那就赶快挑几个端庄贤淑的放在他身边,时日长了,自然就会忘了那个异域之女了。
东乾神色尴尬地望着半空中的画像,心中明白主子口中的“她”所指何人,他心中生出惶恐,看來我们这次,沒能操到主子的心坎上去。
帝尊静默不语,东乾只得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火辣辣的酒水流经咽喉时灼灼生疼,他用手摸摸喉头,赔笑道:“这酒太烈,恐会伤身,帝尊少喝点。”
冥皇执起酒壶,一边斟酒一边道:“酒为忘忧之物,老先生难道不知?”
东乾抬眸望着冥皇俊朗冷冽的脸庞,低声道:“主子的心意,老奴心中也清楚。那位异域姑娘,纵然国色天香,但其心志,并不在我幽冥之内,帝尊对她如此眷恋,她却绝情不顾而去,此等女子,帝尊何必搁于心上?”
冥皇抬起头,冷飕飕的眼光犹如寒冰利剪,定格在麻衣老者身上。
“放肆!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來说三道四?”
他把杯中未尽的酒泼向空中的卷轴,浓郁的酒香顿时溢满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