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超生去了。百年來娘亲都是一个人孤零零悠悠荡荡着。她心里很苦。”
挚贲大为震惊。这几年他已经察觉到青娥的能量正在逐步衰减着。她的父母早已羽化成烟。又怎会留有魂魄在空间内漂浮着。这不过是她精力衰竭产生的幻觉罢了。他只得柔声安慰妻子。将她哄回床上继续睡觉。青娥总是神情落寞。愣愣望着丈夫。直到破晓时分才重新睡去。
昨晚当这个情景再度出现时。挚贲已预感到妻子正在走入生命的最后循环阶段。说不准那一天当自己睁开眼眸时。她已消失不知所踪。心内不禁大为悲戚。
儿女俱已成人。也牵挂不了那么多。只是妻子固执。生怕孩子一旦走出这片土地。就会被外面的繁华迷了眼。不愿意回到这片尚自荒凉着的土地上來。可孩子们一年一年大起來。心胸视野自然广阔起來。有时难免就固守和外出闯荡这个问題和母亲发生争执。结果总是青娥摆出母亲的威严把他们跳跃着的热情兜头淋湿。
一家人埋头苦干了一个上午。把数十根巨大的原木砍伐整理干净。准备吃过午饭后便着手盖房。他们拖着疲乏的脚步走回木。留守在家中养胎的媳妇忙把烧好的茶水一一倒好。请翁姑丈夫弟妹坐歇息。
青娥笑眯眯地望着媳妇的肚子。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