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皇的画像时。积压在心底多年的憋屈。愤恨无法控制。通通倒泄而出。失控的疯狂不但将这份苦心营造得來的温情化为灰烬。还把媚儿惊吓成一只惊弓之鸟。只想快快离天宫。
可那句绝情的话确是自己说出來的“我醒了。原來我做了一件可笑之至的蠢事。媚儿早已变了心。我却还在原地踏步。追寻着一份不属于我的卑微情感。现在我想通了。假的终究是假的。永远也不可能变成真的。你走吧。天域辽阔无边。我许你在天域的任何一个方位划出一片区域。以后你我。不必再见了。”
尽管这话是在嫉恨烧了脑的情况脱口而出的。可她听在耳边。已记牢在心上。
天帝沉默地坐在媚儿身边。她全身裹在被褥里。始终是一动不动。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日光变成暮光。琴瑟宫的墙壁上渗漏出脉脉的柔和华彩。天帝终于忍不住了。他伸手掀开了媚儿蒙着头的被褥。
“蒙着头睡不好。出來透透气吧。”
天帝捻着被角的手猛地一僵。蜷缩在被内的媚儿眼眸紧阖着。鼻息细细。竟然已是睡着了。
他紧锁着的眉心顿时松动來。睡了也好。等你睡够了。我们再好好聊聊。或许。还有机会恢复最初吧。他愣愣地叹了口气。望着她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