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興等人自是在冥皇面前大大褒奖了苾玉一番,合興低声建议道:“刹邬殿内全是男子,苾玉姑娘一介娇弱女流,长居于此,甚为不妥,帝尊看是否另辟住处,让她迁出?”
冥皇摇头道:“苾玉身为黑甲武士,自是居于刹邬殿内,况且她居于后殿,黑甲武士从不逾越半步,为何要破例迁出?”
东源等人诺诺而退。
苾玉在园子中一边寂寞地数着花树上的七彩香花,一边听着这个小道消息,她的衣袖拂过缀满繁花的枝头,将绚烂的繁花辗成糜粉,嘴角露出一抹凄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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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又过了五年,这天午后光幕又有了再度开裂的迹象,苾玉在刹邬殿内听到消息后,干脆跑入净房拿起一盘冷水兜头泼在身上,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后躺在床上,对奶娘道:“待会那些老头子来了,你告诉他们,苾玉这几天葵水来了,身子虚弱,恐怕不能前往修复了。”
奶娘忙拿过锦巾为她拭去发上的水滴,有点担心道:“玉儿,你这是干嘛?昨天你还和合興老头神气活现的了半天棋,这个借口不太灵光哪,要不说你昨晚着凉感冒了如何?”
苾玉一脸不耐烦,转过头去看着锦帐上的花纹,道:“理由随你找,反正姑娘今天心里不是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