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已白底黑字记录在史册上数十年光阴了。
冥皇眸光灼灼,似乎正在等候着他的答案,忧思唯有硬着头皮如实回答:“可主母之殇,已刻录在史册上多年,帝尊若希冀着长长久久,可要另觅贤淑女子,方能和应此兆。”
冥皇嘿嘿笑了数声,抬手在忧思额头上重重敲了一记,道:“这就是你读了一辈子史书得出的缪论么?君皇一生只得一后,终生不弃,你可明白?”
他不待忧思发问,已转身向庙门走去。
“昨晚今日之事,你忘了吧!”
忧思弯腰相送君主:“是,老奴马上便会将此事忘却,帝尊可安心。”
庙门无风自开,晚风扑面而来,冥皇半眯着眼眸在风中静默了片刻,缓步走入苍茫的云雾中。
一直坐在神庙台阶上打盹的北辙听到庙门吱呀一声开启,还没有反应过来,冥皇的身影已淡化在云海中。
忧思拿着扫帚簸箕走出庙门,昨晚和今日的落叶铺满庙门,来不及清扫,在冷风的吹拂,来回旋转着,彷如无数长着暗黄翅膀的蝴蝶,正随风乱舞。
北辙走过去,一手抢过扫帚,瞪大眼睛打量着两眼乌黑的忧思:“忧思,你好大的胆子,太阳都山了才开庙门,幸好今天东源他们都酒醉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