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千万别忍着。”
苾玉抱着软枕,呆呆望着墙壁上大气开阖的海浪波纹,冷冷道:“不痛。”
东娘不敢多说,只是手脚轻柔地为她抹上活血生肌的药膏。
“奶娘,你说我这伤要养多少天才好?我想早点去苍莽阁觐见帝尊。”
东娘唬了一跳,忙摆手道:“你这次受罚,就是因为上次......装病那事儿,这事儿如今整个宫阙都知晓了,帝尊可能还余怒未消呢,你急着去见他干嘛,不如扮作糊涂,等他宣召时再去也不迟。”
苾玉默然,她把头埋入软枕中,含糊道:“帝尊一定误会我了,以为我居功自傲,挟技居奇,我要到他跟前解释清楚。”
东娘帮苾玉掩上衣裙,在她身旁默默坐着,她的嘴唇数度颤抖,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敢出口。
苾玉瞅了她一眼,低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抱怨我,为何那几年连你也一道骗上了,是不?”
东娘心内一酸,苾玉是自己一手一脚带大的孩子,她疼爱她甚于自己的生命,她要在东源等人面前装病,这个东娘倒也接受,可为何在自己面前也一样的装病?还不时把自己往死里打呢?
“奶娘,我那几年时而清醒,时而狂躁,一开始我只想赌一赌,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