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漱玉的爸爸是谁。她闭口不说。
漱玉五岁半就接来我家,我爸妈真心把她当了亲生女儿疼爱。对她的要求比我苛刻。从小要住寄宿学校,学双语,弹古筝,跳芭蕾,写大字。甚至我妈不知从哪找来位国学大师,给漱玉开蒙。
后来到了上中学,我妈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漱玉像朵含苞待放的美丽花朵,开在青春荷尔蒙肆意绽放的校园里,据我妈当时口述,她夜里做梦都梦到漱玉被男孩子拐跑。
反正漱玉就是在我妈疑神疑鬼神经衰弱中长到现在的。就是因为怕她重蹈我姨覆辙,我妈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她身上了,而我成了被忽视的存在。
在我的印象里,漱玉归我妈管,我归我爸管。我妈带漱玉买花裙子的时候,我爸带我去工体看球赛;漱玉拿到古筝10级、书法五级证书的时候,我以52比17的优秀比分跻身市球队第一梯队;她比赛时我在胡同口打架;她站在主席台前接过奖状,收获鲜花和掌声,我在训导处大声朗读着检讨书、那些不知从哪儿抄来的语句……
后来我叛逆,不太爱搭理她,总觉得她把我妈的爱抢走了。再后来知道她的身世,又马上原谅了她。
说好长话短说的,又扯了这么多。
总之我们是一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