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付春蕾哭着夺门而出,怎么劝都没用。谢玲也来了一句:“我去和班主任说我要换宿舍!”
两个人走后,我这午觉也睡不成了。等田莉莉回来看见我在一个人拨弄吉他。“怎么就你在啊?”
“她俩一个离家出走,一个去找班主任换宿舍了。”我怏怏地说。
“哦。”田莉莉放下包,换了身衣服:“一会儿给我抄下笔记,我下午不去教室。”
我停了下来,不解地望着她:“她俩都这样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我没想到宿舍关系已经冷漠至此。
田莉莉一声冷笑:“她俩,一个是同屋子住着从来不主动和我说话,视我为无物;一个是一门心思都在钻营对她有利的人际关系上,视我为粪土。她俩关系不和,关我屁事。”
我接不上话。
田莉莉临走前说了一句话,她说:“人这一生,时间有限。没法面面俱到维系好所有人的关系,我只要把握好重要关系就够了。重要关系才决定幸福指数。”
我听得若有所思,可又觉怅然若失。我想,人和人的关系如果从一开始就贴个便签,划分为重要与不重要,是不是功利心太强了?她这样和谢玲又有何区别?只不过对象不同而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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