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风貌极其散漫。我们正愁缺个正面标杆精神信仰啥的,你就出现了。”
教官们专门给我做了表彰大会,还要我上去讲话。会上也确实以激发正能量,唤醒大家艰苦奋斗的信心为主。可是我就觉得特别别扭,觉得自己一片好心变成了别人的别有用心,虽然这个别有用心也是好事儿。可就是心里不太舒服。
讲完话我就出了会场,其实就是食堂。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拔草根。
“你怎么出来了?”
我也懒得理,没吭声。
季漱玉知道我的脾气,坐在我旁边的石头上:“你是不是觉得本来没什么的事儿被他们搞这么大,心里不舒服了?”
“你们在那累得满头汗,我干坐着我也坐不下去,就打个水的事儿,至于的么?好像我多想成英雄似的。人家会怎么想?肯定觉得我是和教官串通好演得一场戏。”
季漱玉没说话,又检查了我的伤口:“还红着呢,你这两天还是以休息为主。”
“我就不该来!”
“是是是,不该来。可是来都来了,怎么办呢。”
我就烦季漱玉这点,我说什么她都表示支持与认同,一切顺着我,然后提醒我一句什么,给我泼盆冷水。虽然多数情况下,她这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