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和你那帮狐朋狗友打架喝酒,不如跟我回家。我票都买好了。”说完晃了晃手里两张飞机票。
“还是飞机票!一定很贵吧?”我拿过票新奇地看着,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要坐飞机。
“不知道。我爸派人送来的。可能可以报销。记得票根不要丢。”
“可……我……”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去,长这么大还没单独出过北京城。
“别扭扭捏捏的。臭媳fu总要见公婆的。”她亲昵地拧了拧我的脸。
我脸肯定红透了,这才想到我是要去她家啊,要见到她爸妈的。她爸妈她很少提,我还是听人家讲,她是个富家女,季漱玉也说过,她爸是浙商,还是优秀民营企业家。
我从小就根正苗红,工人阶级出身。我爸是做了小书记员,后来慢慢做了厂里的党委书记,这才有机会调去电力部门工作的。官衔十几年磨一级,到现在才是正科级。
而姚叶的爸就是我爸演讲稿里说的资产阶级腐朽吧?虽然改革开放之后,这词已经不大用了。但是童年的记忆,一旦记住,就总不会忘记。
那些靠着改革开放春风,渐渐茁壮成长的资本主义,现在已经是这个社会最令人羡慕的一群人了。他们有钱任xing,开宝马,穿普拉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