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我跟人有约。”
“你骗谁。”
她瞪了我一眼,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按了免提。一个男声传出来:“我在你楼下了,你别急啊……”全是对她小心翼翼带有迁就的语气。
那人后面说什么我根本听不下去,只觉得肺腑之内生出一股浊气!
我为什么不辞而别?还不是被你妈bi的!你倒好,才分开几天就找了其他人,一家子合起伙来气我!
我摔了门出去。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去打篮球,可一想到她会和那男生从球场路过,我就没去球场,回到宿舍。
宿舍里只有付春蕾。她戴着耳麦,在和人语音聊天。
“晓晨,家洋的学姐向你问好。”
我看了眼她的屏幕,发现是个聊天室。那时候扣扣聊天室特别火bào,在那里天南海北的网民齐聚一堂,五湖四海的口音像个□□坑,闹哄哄的,我并不感兴趣,也没研究过。
这时就听见刘家洋的学姐发出特有的清脆笑声,在向我打招呼。那时候技术可能还不成熟,声音有些失真。
付春蕾把麦给我,我对着麦“外、外”了两声,说:“学姐好,学姐吃了么?”用特有的北京话说的,惹得学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