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多些,还是心痛多些。但是渐渐的,心痛占据了上风。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公jiāo站台。找到一个熟悉的站名,随波逐流的上了车。
我在上海外国语大学门口给mais打电话:“mais,我失恋了。”
“你什么时候恋过?”
“你别挤兑我了,我真的很难受。陪我去喝酒。”
mais陪我去了街边一个小店,我很不解:“不是去酒吧么?”
“你穷的就剩双鞋了,去酒吧,你花得起酒钱么?”
我:“……”
我把鞋抱紧了些,向服务员要酒。
“说吧,怎么回事?”mais端着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就把今天发生的事跟她说了。
她听完一拍桌子:“艹!你没发现么?这里有个问题!”
“嗯?”
“她怎么突然说这句话?送个鞋怎么了,就算这个鞋很贵,又怎么了?至于么突然说那种话?”
我耷拉着脑袋,灌了几口冰镇啤酒,还不解气,又把瓶子拎起来,听她这么说,停了动作,觉得也对。
“是哦,她那么呆,好像并不知道我喜欢她。怎么突然一语双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