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我比较怂, 怕得到的答案会让我万劫不复。是的,如果情况属实,我又会被打回原形,不,打进十八层地狱也说不定。
每天都在对自己说:今天一定要问。可每天都不忍破坏这难得美好的氛围。就像现在,她系着围裙洗碗,我在旁边杵着和她聊天。
“……其实曹文轩就说过,他觉得现在国内的文批届都有恋思癖。一部作品来到世间,批评家们蜂拥而上,角度只有一个:解读它的思想或者用思想加以解读。难道仅思想一个维度能判断作品高下?换句话说,作家被认为是思想家正是在作为一个文学家的前提下被认定的,他们的思想只依附于文学而存在……”
我不置可否,因为我也没听明白她的理论。早知道就不邀请她去参加复旦文学批评论坛了,她在这方面研究得太深,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就很不屑于所谓的思想jiāo流,觉得太肤浅。
“这方面我也和曹文轩一样,推崇布鲁克斯和沃论lun的文学鉴赏观。”她洗完最后一只碗,擦擦手,看着我说:“北京大学的文学jiāo流活动我参加过几场,要比复旦的更百家争鸣一些。”
“你这么喜欢传统文学,为什么没报北大?”其实这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