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叙旧。”说完, 身体端坐,将餐巾对折轻轻放在膝上,又眯起眼睛笑道:“当然咯,也可以当是老情人叙旧。”
我水差点喷出来,无奈恳求道:“不逗我了行不?”
她笑着招来服务员, 叫了餐。然后两只手肘支在桌子上,做聆听状:“说吧,要跟我谈什么?”
呃,其实我也没想好要和她谈什么。季漱玉爸爸欠了别人的钱,这件事才是此刻我们最大的危机。按说与姚叶想要控股青岩已经没有关系。但她又是整件事里的关键人物。
我想了想道:“现在海银(季漱玉爸爸的公司名)的股票多少钱一股?”
“4.28”
“你能不能买下些?”
她一挑眉:“?”
“反正你对青岩势在必得,也是对海银势在必得不是么?反正说到底你也是想接管海银的,那我们手里持多少股也没多大意义。”现在最大的意义就是如何快速变现,解决财务危机。
她眼神深邃起来,望着我说:“你们需要钱?”
我有种被她看透的尴尬,掩饰地端了水来喝。
她沉思半晌,低声说道:“这个事应该季漱玉来跟我谈,而不是你。”
“她的思想工作我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