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脑筋,不开窍,没有变化!不,是顽冥不化!”是真的生气了,眼角眉梢都吊了起来。
“说了让你别生气嘛。”我嘟囔道。
她手指着我,颤声道:“你怎么就长不大?!啊,我还说你现在理解我了,我就可以放下这段心事,可你还是这样!我是懂你,可你却从来没懂过我!你……”她气得用手指了我好几次,后来干灌了几口凉水,来浇灭自己的愤怒之火。
“晓晨。”她稳定好情绪,对我说:“你知道你哪里有问题么?”
“我觉得咱俩的问题就是走的路不同。”我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不,你听我说。”她脊背离开椅背,端坐着与我说:“你的问题就是你太儿女情长了。你看不到全局,只肯把目光放在局部。这样你是做不了大事的,做大事的人不仅要看清眼前,也要站在高处,把以后的路看清。”
我不是太能理解,但是很介意她说我做不成大事的推论。她这话说得太重了吧?不过一想,她是我的前任,不是萍水相逢,不是朋友不是亲人,前任的话有种决绝的心情在里面,会更加直白说至问题的核心和彼此的痛处。
她一看我这样儿,估计就知道我根本不认可她说的话。于是她勾着唇角,冷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