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当成不肖子孙被赶出家门,她自己就会先受不了。”
他语调悲戚:“求你,放过她吧。”
“她说有困难一起解决的。”我似垂死挣扎那般说。
“你们非要试试么?”简向北终于湿了眼眶:“可是后果呢,你承担得起么?”
……
是啊,他说的没错啊。要试,总要有些把握才可以试的。而我,似乎,什么也没有。
我的力量是在她身上汲取的,不是我自己的。这样的我,凭什么拉着她,让她众叛亲离?
凭什么啊……
一时间,咖啡馆内仿佛所有人都走光了。时间像是被冻结住,连我的思维也似乎凝滞着,不肯动一动了。
也许怔愣了很久,也许只是刹那,我说:“你这个人,忒没劲。”我站起身,打了个晃儿,稳住身形,去前台付了账。
我对着他,面无表情、轻轻说:“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在床上躺了两天,也忘记是不是吃了东西。
中途简南音打来电话,我没接,换了扣扣说:我在忙着招待狐朋狗友。
回上海那天,北京下起暴雨。航班延误了。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恰遇哪位重要人物降落吧,通道里都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