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唉别提了,她爸后来突然昏迷不醒, 就没和那女人离成婚,那女人现在要来和漱玉争财产。”
我反而悄悄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债主讨债就好。我妈当时最大的顾虑就是她爸欠的那些债,还是她爸以私人的名义借的,基本没办法偿还。那女人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她爸不会那么傻没写遗嘱,最多是她心里不痛快闹一闹,我在心里盘算着可能有的困境,问道:“那我妈呢?”
“跟漱玉一起去了。两人去半天了,还没回来。要不你给你妈打个电话问问吧?”
我又给我妈打了一通电话,我妈过了好久才接,声音压得很低:“晓晨,你回北京了?”
“嗯,你们那边怎么样?”
“唉,不太妙。那女人胡说八道,把漱玉妈说得一文不值,我跟她干了一架!”
我这个无奈,就别提了。我妈对漱玉她妈,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有人敢说她好姐妹不好,她不跟人拼命都是轻的。
不过我的心很快沉下来,因为我想到一处关键环节:“她胡说八道的时候,没说她妈离开她爸的原因吧?”
我妈沉默了,幽幽叹了口气:“不是直接说的,但是被漱玉猜到了。”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