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目的,解决掉家里的债务危机。
我这样告诫自己,提醒自己……不断的、反复的、就像在自我催眠。
可,还是想她。
很想,很想。
前段时间病卧在床,会经常想起上一次犯病,我还可以抱着手机,等她一个回复。只一个,就会令我开心很久,振奋很久。而如今,却是梦又不成灯又烬。这么想的时候,觉得这世间如此冰冷,如此折磨人。
余生没有你,余生都是回忆。
最苦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我正深陷痛苦的情绪无法自拔,就听一个轻柔的嗓音响起:“刚才谁来了?”
我有片刻的恍惚,因为季漱玉鲜少在这个时间在家。自从她回国之后,除了她生病和我生病那段时间,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尤其她最近总是一身笔挺的职业装打扮,乍一看她穿着睡衣,竟让我有些不习惯。
“邻居。”我说。
我姐站在那里,看着我说:“想跟我谈谈么?”
“不想。”
“我想。”说完,她坐在沙发上,我却有些踌躇。我大约知道她要跟我谈什么,可是我不想谈。
为了避免这样的谈话,这些天,我甚至都不愿意跟她有过多jiāo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