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撩起袖子,大约五厘米宽,一厘米深,狰狞的伤痕触目惊心!
“这个,能证明么?”
简父眼睛瞪大,眼中充满不解,但很快他似是明白了,连连摇头:“儿戏!太儿戏了,你这是做什么?糟践自己的身体?自残么?”
我摇头,语气淡然:“当时廖凡连同简向北跟我开了个玩笑,说她死了。我割下去的时候,是我这辈子做的决定里,最义无反顾,毫不犹豫的一次!叔叔,我俩真的没法离开彼此了,这是上天注定的,没有人能阻止我们。”
简父惊愕地望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也许他很难想通我俩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渐渐的,也就放弃去想了,放缓了语气说:“太过极端的感情,往往是互相伤害。真正美好的感情应该是细水长流,互相滋养的。”
我点点头。其实他说的,也是我重活一次后一直在反省的,可以说是非常赞同。所以我现在不着急。我要跟她耗一辈子的,不求于一时。
“你为她做的,虽然令人感动惋惜,却不能抵消我的顾虑。我怕你俩就像烟花绽放在夜空,一瞬灿烂,无法做长久打算。”
我听他像心中早有算计,于是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做?”
简父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却又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