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下,终于渐渐在止血,却还得仰着头才行。
这个时间休息室人不多,大家看我没事就陆续出去了。最后只剩下邱梦涵还陪着我。
“我给你揉揉xué位吧?”邱梦涵脸上满是“我错了,我有罪”的赎罪表情。为了让她心里好过一些,我点了点头。
于是她跪在我身前,按住我两只胳膊的外侧。
“这管用么?”我视线有限,只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别扭,被她挡住外面的视线不说,好像整个人被她环住。
“嗯,西藏海拔高还干燥,小孩子经常动不动流鼻血,这是我跟当地人学的,很管用。”
想起她说过在西藏做义工,“没想到你文字写得好,还有一颗普度众生的善心。”总得说点什么,不然就太尴尬了。
可渐渐地,怎么感觉四周变得突然安静起来了,不会是我的错觉吧?
“晓晨……对不起……”她一边揉,一边把头稍微倾斜在我脖颈弯处,特别难为情地说:“我在你面前,好像总是在出丑。”
“哈哈别这么说,你只是不擅长打球。”说完移了移身子,不想挨她这么近。
“不是的,上学那会儿也是这样。最怕在你面前出丑,可是总也事与愿反。”邱梦涵小声儿苦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