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luo、背,她至柔的女xing线条,都让我禁不住想入非非,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饥渴,一些渴望。
她不理我还好,我还可以压制住那股yu、望。可她却主动送上门来,岂不是把一捆干柴扔进烈火里?与她亲近的yu、望是那么的强烈,我怕万一我控制不住……
只是这担心马上就被沮丧取代。与小卓玛收拾床褥的时候,她主动把卓玛的被褥放在我俩之间,对我也依旧是冷冷淡淡的样子,我才知道,她来借宿,也只是借宿而已,不是来给我希望。
夜凉如水,星月皎洁。帐篷里透出明亮的月光。
卓玛在我旁边翻腾了两下,踢了被子。
我伸出手去给她盖,正巧她也如是想,于是摸上另一只手,那手如柔荑,纤纤软玉般,待要缩回时,被我反手抓住:“你还没睡?”
“嗯。”她在夜里幽幽道。
到底还隔着个人,我不好真的强迫她,让她没费力就收回了手。我在黑夜中叹了口气:“南音,你会不会把我忘掉,然后和傅斯言在一起?”
“你总跟在我身边,让我怎么能忘记你。”
诸多的不甘,满心的委屈,皆因这一句话烟消云散,反而生出强大的执念:“你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