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梦一般的yin影,嘴唇是润泽的粉色。那种种令她欣喜的事儿,在我心底,似乎都转化成为对傅斯言的歌颂。
“你为什么找我说?”我突然问。
她慢慢垂下唇角,不解似的望着我。
“虽然我听了也很开心,但是,你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地跟我说?”
她听后,眼神中流露出稍许的委屈:“有好的事情,不知为什么,就想第一时间跟你分享。”
我点点头,苦涩道:“可我好不容易等来你跟我说话,却是托了他的福。”
她凝望着我,似在观察我的反应,小声问我:“你生气了么?”
“你们做的是大善事,更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我如果生气,未免太小肚鸡肠了。”
我笑起来:“是的,看见孩子们都可以上学,让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欣慰和满足感。怪不得《金刚经》里说,修一切善法,即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广结善缘则能欢喜自在。使别人欢喜,自己也能欢喜。”
“祝你找到了你的欢喜。”不知怎的,心中又生出那种无奈的无力感。
许是心事沉重,降临黄昏时,我就与几个青年人喝起了酒。喝到酣畅处,便拿乐器来助兴。呜咽的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