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梅三娘最近半个月来的命根子。
出了通厢的秦英却没有再回去,而是转道去钟露阁的大厅做事。
这一下午,秦英的心思都不在眼前的活计上。
她的眼眸跟着鸨母,逮着机会便跑一趟后院的偏厢,美其名曰:如厕。
其实只是去看放在的窗前的几张素帛有没有被拿走。
查看第三次的时候,秦英终于发现了院子里有个行踪诡异的小厮。
他弓着腰走路,怀里好像揣了什么东西,而且步子飘忽不定,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之事。
“站住。”秦英双臂环在胸前,对那可疑的人道,“干什么去啊?”
“……洗,洗东西。”那人看到秦英之后,面色明显白了白。
“把怀里揣的物事让我瞧一瞧。”她威严地沉着嘴角,眯起了眼睛道。
那个小厮被秦英看着,觉得脚下冒着凉气,凉气又直直地窜进了心底。
他不由自主地顺着秦英的意思做了。一张针脚细致的素帛从他衣襟处掉了出来。
“我中午写好晾在窗前的帛书,怎么会在你身上?昨日我柜子里的两卷帛书也不见了,也是你干的吗?”秦英问道。
知道事情败露,他难为情地朝秦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