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道。
上辈子秦溪教她静坐要领,教了好多天也没什么效果。
自诩为好脾性的秦溪硬生生地被这个不成器的小妹气地胸闷。
秦英对此表示无辜,她是一盘腿就撑不住很长时间而已,并没有故意和阿姊作对。
后来“静坐”在姊妹俩漫长的生命间,成了不能提起的禁忌词。
这辈子的秦英已在宁封子的教导下学了些诀窍。
宁封子是个散漫的性情,他知道秦英会了诀窍后,便甚少督促她静坐了。
所以秦英到现在也对静坐没底。
与其在龙田寺的僧众面前闹笑话,她还是别参合这档子事了。可她还是没逃过去。
巳时已近,等僧众齐入了大雄宝殿,首座和尚便让几个人把所有殿门关闭,仅留下一扇高窗。
首座和尚双盘在左首,敲了敲法磬道:“静坐采用的姿势是七支坐。我烧了炷高香,香尽时你们即可下座。”言罢,他微阖上了双目。
秦英在三尺高的软垫上以单盘坐好,祈祷接下来的一时辰能走动地速度些。
维那师此时拿了戒尺走在殿中,一边蚊声念着七支规范,一边查看在座的情况。
“脊梁挺直。两手心朝上结出定印...把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