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无长物,自然是分文未取,只当是为自己积了份儿阴德。事后他很不好意思,直说小道去他那里可以随便背米。”
他也拿了空杯子倒上新煮的茶汤:“这么小就有不羡钱财的胸怀气度。汝以后绝非池中之物。”
秦英连连摆手道:“观主想地过于多了。小道是个怕累赘的俗人罢了。不收那铜板儿,是因为它零碎地放在荷包里太沉。”
观主胡子一抖一抖地道,:“你小子在谦虚什么?”他把袖子里的一卷帛书拿出来,缓缓推到她面前,“你在此前俗讲台上大出风头时,怎么不想着谦虚二字?”
她打开帛书便汗颜了。这里面记载的是秦英在俗讲台上所说的两段话。
两人接着说了一会儿话,把壶里的茶喝完了才相别。
这天夜里,甚少做梦的秦英梦见了刘允。
朱雀街上没有灯光,路旁的槐树在黑暗中被风吹出飒飒的响声。
他站在天街的尽头朱雀门,注视着十步以外的秦英。
“噔、噔”的打更声由远及近地入耳,秦英只觉得它清晰地不像是梦。
“这不是梦还能是什么...”刘允挑眉哼了一声,似在嘲笑她心底的想法,“你难道不知道长安城内实行宵禁,犯夜者将受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