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书,去西厢的每个房间巡视一圈,挑出咒禁生和针生各五个。”
秦英右手捏着狼毫,笔歪歪扭扭地写下一个个类似狗爬的楷书,左手压着一张帛书,腾不出空来揉自己被敲红的脑门,只好委屈地瘪嘴道:“小道没学过相面之术,不会怎么看人是否有升官的潜力。要不……还是您全权负责了吧?”
他不以为意地叹息,把秦英的最后退路也给封死了:“秦道长在丽正殿内夺林某针盒的时候,和如今可是判若两人啊。”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降低,场外监考的几个一刻博士助教听到了,皆用探寻的表情注视着秦英。
作为目光焦点的秦英顿时感觉自己压力山大、如芒在背,浑身上下还起了一层抖不掉的鸡皮疙瘩。
为了逃离这令人万分不舒服的感觉,她匆匆写完落款的年月日期,把狼毫尖儿未干的笔挂在笔山上,腾身站起,动若脱兔地离开了医科和药类的笔试考场。
林太医望着她很快消失在房门内的背影,抚着胡子笑了笑,眼里有些不可捉摸的意味。
“宫中何时来了一个秦姓的人物?”某个医科助教没有忍得住寂寞,和站在他附近的主药咬起了耳朵。
主药抬头观察一番,看到两个太医署令正在沉默地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