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戒律方面的成就,已经渐渐盖过了医术。话说回来了,他做事一向很有原则,半点儿也不听人的劝。说服他去应诏,怕是比上西天拜见无量寿佛还要困难得多。”
如七默默地沉吟半晌,似乎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抬起了清澈的眸子注视着中年僧人道:“小僧粗略学过一年医,虽然根基浅薄,却想入宫为陛下分一分忧。”
“……此话当真?”中年僧人喜出望外,神色中透露出一丝明亮光彩。
“出家人不可妄言。”如七点头肯定了自己的心意。
其实说为陛下分忧是个幌子罢了。他仅仅是想要入宫,看自己能否有幸遇见秦英。
中年僧人听罢叹息道:“传闻道宣师不好说话,其身边的长侍却是个面热心善的。”
法琳师微垂的眉眼瞪了起来,他板着面孔教育如七道:“你这个样可不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高尚行为,而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也罢,你既然打定了主意,大概是谁也拦不得的。然而你心里须始终清楚一点,入宫的危险远远比想象中要大得多。”
“可不是吗?道士秦英清明节后入宫,现如今都快要六月了,还没有得到那人在宫中的半点音信。”中年僧人引了秦英的事情作为例子,佐证法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