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神佛凑在一处互相掐架,没有多余的功夫来庇护太子殿下。
这厢的如七笼罩在云里雾里,那厢的中年僧人已经想到“合理”的解释。
“得到了您的开示,贫僧的心中敞亮了许些。明天一早贫僧便回长安去了。”他对着法琳师施礼,起身告别道,准备回到客房休息了。
“难得来一次终南山,不找终南山别寺的诸位同修参学就匆匆走吗?”法琳师搁下了手中的薄釉茶杯,淡声询问道。
中年僧人无奈地叹了一声道:“您不是不知道,年前贫僧受人推举,忝任弘福寺监院大和尚。寺中事务不可耽搁地太久了。”这声叹息颇有陷入凡俗、身不由己的味道。
法琳师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回答道:“人这一辈子,总共也就几十年的光阴。刨去年少无知的最初十年,还有年老体衰的最后十年,再去掉每天的饮食睡眠,还剩不到半数的日子。修行之事才是最不可耽搁的。勿忘你剃度出家的初衷。”
中年僧人听完了这通语重心长地劝导,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接着脑内清明如洗,有种被法琳师醍醐灌顶的感觉。
“……您所言极是,终南山这卧虎藏龙之地,贫僧明天离去确然仓促了。明天贫僧就上净业寺拜访律宗大德道宣师,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