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伤寒,怎么能和其他的扯上关系呢?他停下脚步又道,“我的屋里还有包姜片,等会儿给你拿过来,你自己烧壶热水泡着喝了。”
秦英感觉自己无法对他解释真的没有受凉,于是暗地里撇了撇嘴。
她不喜欢生姜水泡出来的味道,呛鼻子不说,喝完以后还会被逼出一泡眼泪。
饭堂其实离后院不算很远,只是这两者间的回廊斗折,人走起来就需花些时间。
苏桓和秦英聊起风寒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了巽字号的房间,两人话声没怎么收敛,就这样传进旁人的耳朵。
“——秦大人是受了风寒?”簪花娘子站在巽字号房外的树荫下,盈盈地对着秦英俯身施礼,“我的房里正巧有些蔗浆,秦大人能否随我去隔壁的坎字号房取?”
李淳风曾经为秦英指认过簪花娘子,加上簪花娘子是翰林院唯一着女装的女待诏,所以此时的秦英一眼就认出了她来。
秦英闻言朝簪花娘子回全了礼数,再转眸低声对苏桓道:“受人邀约,却之不恭。我到簪花娘子的房中坐坐。你直接把姜片放进我房里吧,厢房钥匙就挂在窗棂上。”
她猜簪花娘子是要借此机会,和自己讲些不便第三人听到的私话。
苏桓不好当着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