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也做了相同动作:“去如何,不去又如何?”她嘴里的杏仁糕还没咽下去,语气带了些含糊。
“你若去了,便是关键的人证,届时堂上会留席位子给你。”李承乾注意到秦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面色不自然起来。
她心下有主意,然而故意沉吟了半晌才道:“看来秦某是却之不恭啊。”
李承乾点点头,房内是一阵寂寥无言。
他见秦英重新翻起竹书,知道她是想要送客了,也就没有多言其它,解下腰间挂的一件香囊,缓缓离座。
李承乾坐在自己边上,秦英哪里背得下去针诀,表面淡定的她其实内心焦躁地很,看他站起身,她顺势伸臂扶他。而抗拒别人施舍同情的他没有拒绝秦英。
送客到了门外,秦英回房,待视线触及了桌案上的那个香囊,她拉着两道丝带将它凑近鼻端,辨出这是上品沉香,等闲之辈有钱也买不到盈寸,之后笑着自言自语道:
“客人为何都这样见外,要拿了贵重礼物才会登门。”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桓就拿了此事打趣秦英:“你的巽字号房今天下午进进出出地可真热闹。”
秦英喝了半碗稀粥,就放下了筷子,她听罢挑眉道:“你羡慕我人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