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神里尽是迷惑困扰。怎么都想不通,作为受害人的秦英为何要帮着两个一看就是嫌犯的人说话。
长史听到秦英毫不留情的反问,面色渐渐变地深沉起来:“秦大人,你这是在怀疑在下的审断有误?”
秦英躬身施礼后直起了身子,平视着长史缓缓道:“秦某不敢,仅仅是在就事论事,想为此事寻个公道。”
公然在大堂上颠倒黑白的秦英是疯了吗?秦英他还记得前些时候,代替自己喝下了含有朱砂毒的汤药,或许会再也醒不过来的事情吗?李承乾想着,注视秦英的目光已经带了几分犀利,他被这样的秦英惹得有些生气了,如今当众却不能发作,他那交叠在双膝上的手紧紧地扣在一处,用力攥紧,关节都有些泛白了。
教坊使也是搞不清状况的人之一。他知道自己的侄子在丽正殿当差的时候,做了无可饶恕的事情,也知道侄子熬出来的那碗有毒汤药,最后进的是秦英的肚子。
刚才他在大理寺门前唤秦英一声,本是想要代侄子对他道歉的,却把话讲反了意思,变为赤·裸的开脱之辞。秦英拉长了脸先走一步,也是在教坊使的意料之中。
但是现在秦英向着侄子说话,教坊使就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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