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作为太子殿下的小小侍医,有什么资格去管束呢。管来管去,谁知道她会不会像上辈子似的栽进陷阱里去?
李承乾默默注视她一眼,欲言又止,接着眼光瞥向了距离秦英很近的梅三娘。
梅三娘被他寒冷的眼神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刚想凑近秦英取取暖,就被一道充满了敌视警戒意味的眼神止住了。
待他径自穿过中庭到后院去了,梅三娘才拍着胸口喘了两口气。
“他就是太子殿下?和我想象中的还真是不太一样。”梅三娘伸头望着李承乾挺直的背影,叹道,“这么大点的孩子,怎么有这么可怕的眼神……而且我也没有得罪他吧。”
秦英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殿下的性情偏冷,对谁都是一副你欠了他好几两银子的表情。他这样看你。并不是与你有什么过节。”
“但愿如此。”梅三娘心有余悸地再次叹了一口气。
和梅三娘又聊了一刻有余,秦英困意上头,就循着小径回房睡觉去了。
秦英平日的瞌睡比较少,亥时准时睡。卯时准时醒,精神一向饱满的她根本没有午休习惯。
但今天上午她独自坐在大理寺的堂上,绞尽脑汁地钻了条律的空子,和那些意图处置药童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