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积食之后的状态。但是听了秦英的陈述,他完全想不通这落水和脾胃间的关联。
“这样好了。”陈药藏郎环顾了一圈众人,想到毕竟还有丽正殿的宫人在,讨论这些不合时宜,便轻咳一声后道,“每人用素帛写一下诊脉结果,分析所思所感,交予我看,我审核一番再做研讨。之前配的方子暂时不变。”
秦英等人无不应答,他们分别找了垫子坐下拟写帛书。
陈药藏郎这时转头问起了宫人们,有关太子殿下的起居状况。
宫人见识到了陈药藏郎那充满威慑力的态度。尽管刚才已经是被林太医仔细盘问过了,却还是一个个地垂着头,恭恭敬敬地回话,竟然比之前所说的详尽一两分。
秦英提笔落笔写了满满一张素帛。没有用到一会儿功夫。反观她身侧的林太医和黄典药,他们俩皱着眉头,悬着的毫笔迟迟落不下一字。
太子殿下的病况实在不好描述,他们的心里明明有万种猜测,却不知道要怎么写出来最为合适。既能够表示自己医术颇精,又能够不留痕迹地将殿下病症盘桓的责任撇地干干净净。
陈药藏郎率先弯腰,拿起了秦英的那张帛书端详。看了很久,他用朱笔在上面勾了几个小红圈儿,随手揣进袖子,之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