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目张胆地失礼。
“哦,你是接替秦某上任的毕侍医。”秦英勾着嘴角笑,眼眸里却是一片寒意。她现在心情不太好,有人偏偏撞在这个时候和自己闹,就别怪她将他羞辱地体无完肤。
“进药藏郎的厢房,乃是因为有要事相奏。”秦英瞧着这毕姓少年唇红齿白的皮相,磨着牙道,“秦某表面上是九品侍医,但好歹在此处的地位也比你高一头。当初还是我从太医署的考场上,把你的名字从考生名册上勾出来。要是认真论一论进局的先后,你要尊称我一声秦大人。”
秦英的话可谓句句诛心。她满意地看着毕姓少年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心中的恶意散发了个彻底。
毕侍医被气得说不出话,狠狠回瞪着秦英。
她眼下还有事情做,当然不会和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虚耗时间,揣着袖子里的《诸病源侯论》和草纸,就往外面走了。
毕侍医这次还和上次一样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地回到工作的普通厢房,向人打听道:“秦英秦侍医是个什么来头?”
等毕侍医听到旁人七嘴八舌地,把秦英流传甚广的事迹道来,他下巴都合不拢了。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在秦英的面前屡战屡败了。他们从最初就没有站在同一个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