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汗还没凉下去,就急忙站起身走到他的榻前。
两只手并用地拍着李承乾不断颤动的腰背,秦英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以前她听阿姊说,导引对这初修道的人来说很危险,一个不注意就可能擦枪走火走上邪路。阿姊忌讳着她还小,没有和她具体说那是怎么回事,秦英便保持着纯真状态直到现在。
李承乾本来就感觉身上有火在烧,在秦英两只手无意地撩拨之下,哪里还能矜持端正如柳下惠。
他一把握住了秦英不断作乱的手,将她压在怀里。秦英的黑白道袍,甚至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扯开了半边衣襟。
秦英的发髻松散下来,一缕青丝垂落在颊边,显得有些稚气可人。李承乾见此呼吸粗重起来。
她恼羞成怒地竖着眉道:“上回就和你说了,导引和房中术从方法来说完全不同。”
他厚颜无耻地回答:“可我愿意将它们混为一谈。”一只手压制着秦英的双手至于头顶,另一只手则慢慢解开秦英的发带,直到她的一头青丝簌簌地迤逦在卧榻上。
秦英的眉目很浓,平时不用刻意描画,就是个英气少年郎君的模样。如今她的发落了在了肩膀处的衣襟上,也没有让李承乾对她的性别起疑。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