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坊的地界呆过小半年,听说过闺中事、房中术的种种细节。
“……殿下。”秦英僵硬着脖子道,尽可能往木枕的旁边缩,防止他亲上自己,“殿下要保重身体啊。消渴的病因之一就是房事不节。”
李承乾勾着唇角,轻轻地用鼻音哼了一声,哑着嗓子道:“已经被你逃过去一次了,今晚还要用这种理由搪塞?”
刚才握着她的手,他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本来是想继续忍着的,奈何她这般抗拒反倒让他忍不下去。
“你莫以为我是个只看经论、不读医书的。书库里关于此疾的古籍,早已经被我想法子看了个遍。我的消渴先天所生,与它根本无关。”
秦英听到他毫不留情地拆穿了自己,不由得垮下了脸沉默片刻道:“……殿下,若秦某这次允了您,您真要护某一世周全?”
“自然。”他深深地看着秦英的眸子道。那时的他尚且不知,自己的回答是多么轻率。
“那请殿下轻一些。”她闭上含着泪的眼,探过了头去寻他的脸。她暗暗对自己道,这只是个用来保命的交易,但心中的哀痛却不是在作假。
——上辈子她被人构陷了诱引太子断袖的罪名,惨死在了大理寺;这辈子她坐实了罪名,能否逃离既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