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现,她其实是和自己荣辱与共、同进同退的。只有他将导引学会,她才能免去出使新罗的麻烦事。
于是今天他听她讲导引法的时候格外用心。起初她百般护着自己,现在他想变相护着她。
半个时辰后,李承乾被呼吸的要领搞得有些昏昏欲睡了,便唤秦英的名字来提神。
她正立在香炉旁边,手拿了长长的香匙,往香炉内里放置安息香丸。听李承乾念叨着自己的名字,以为他尚有不明了的地方,便回头道:“……殿下?”
那双明亮的眸子光华烁烁,晃得李承乾心摇神牵。他抬手捂住勃勃跳动的心口道:“当时为何要与林太医争辩,用药还是行针来治高烧?”
秦英低眉将香炉里的香灰,尽数收在了香碟中,才道:“某看不得患者受苦。”这件事的发生并没有什么初衷,如果硬要追流溯源,只能说是她上辈子的习惯。
这辈子她进宫为李承乾祈福,期间担了送药的差事,并没有立场去管林太医如何对治李承乾的高烧,但她根本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上辈子她时常在东宫为他诊疾,那些点点滴滴的过往,早就镌刻进了她的心,无微不至地为他而着想,形成了一个习惯。
“没有半点的私心杂念?”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