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觉得,于您而言,并无好处。”
沈柔凝端坐在椅子上,将拓片收到一边,看着为难的严肃的范嬷嬷,不禁笑了笑,道:“嬷嬷怎知会没有好处。若是我知道了当年故事,找到症结所在,说不定就有法子解开这症结呢?”
“到时候,父亲的痴情便能得到回报;我和榕哥也会有一个慈爱温柔的母亲,我们一家人能够生活的比如今幸福许多倍……”沈柔凝微微探身,直视范嬷嬷,问道:“难道嬷嬷觉得,这些都不叫做好处?”
范嬷嬷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
沈柔凝重新坐直,道:“嬷嬷不肯告诉我,肯定是怕母亲生气,赶了嬷嬷离开。但嬷嬷您疼爱母亲,多年忠心耿耿,一离京城家人十来年……难道嬷嬷就不能为了母亲的幸福安乐,宁愿被赶走?”
范嬷嬷闻言闭了一闭眼睛,直摇头道:“您想的太简单了……”
“若是如此轻易就能解了心结,别说是让我离开太太,就是让我立即死了,我也是愿意的。”范嬷嬷一直摇着头,道:“小姐还是不要再过问了吧。”
说罢,她跪下来,给沈柔凝叩了一下头,道:“老奴无能为力,请小姐您宽恕。”而后,她便又爬起头,垂首后退几步,不等沈柔凝允许,就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