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口中没个话。”陈厚绩瞪了秦叙一眼,一把抓了他的手腕将人给拖了快步走,全然不在乎秦叙无奈的黑脸,一闷头将人给拖上了二楼,进了一个雅间,才松了手,对茶博士道:“来点儿明前茶,整点儿吃食端上来。”
他饿的狠了。
秦叙得了自由,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见有了点儿淤青也不在意,坐到了陈厚绩对面,从怀里摸出一张膏药,“啪”的一下贴在了手腕上,那手法,端的叫一个轻车熟路,流畅至极。
显然,以前没少给自己敷膏药。
陈厚绩目光从秦叙手腕上扫过,冷哼道:“娇气!跟个娘儿们似的!”
秦叙依旧毫不在意地笑着,一双狐狸眼探究地在陈厚绩脸上扫来扫去,听到陈厚绩再次冷哼,轻笑道:“陈二,你这是什么了……我就没见过,自己同自己生气,还生的不明不白的。”
他扬了扬手腕,又道:“我若是不娇气,岂非要日日陪着明嘉那个娘们儿打架。与个娘们儿打架,轻不得重不得,又没个头,烦都要烦死了,哪里还有空做别的事情。”
他看着陈厚绩,那眼中似乎在说:你与一个娘们儿对练,就是个傻子蛮子,浪费时间,愚蠢至极。
陈厚绩被噎的直瞪眼睛,心头一股火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