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别人家挑三拣四的。她又不是嫁不出去了,非要嫁给邓长年不可。
她才十岁。
为什么要急于让人评头论足。
邓长年这样“央求”她,可曾考虑过她的感受。
沈柔凝沉下了脸,心中难免有一丝感慨和惆怅:原来,他邓长年也就是这样一个人罢了……沈柔凝浅浅地笑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心思飘到了何处。
秦淮河上,细雪如雾,有一种让人沉静的美。
河上画舫悠悠前行,有丝竹之音缠绵婉转,硬是将这份沉静染上了媚俗之气,不至于对着河中雪景空洞而坐,空灵忘我,而开始兴致勃勃地有了诗兴来。
沈柔凝倚着船头而坐。
河水中浸了雪,显得有些滞涩昏暗,不再清澈。秦淮河水肥而美,听说寻常总能见到鱼儿在水面上跳跃嬉闹,那有经验的船娘子轻易就能抓住几条大鱼来。但今日,鱼儿也怕冷一般,都沉下了河水深处,不见踪迹。
沈柔凝的目光漫漫地从水面上经过,偶尔注视一番那抚琴唱曲的歌姬,如同正沉醉在歌声琴声河景雪景之中一般。
邓长年同沈端榕听了几个曲子,就开始找了竹竿,坐在船头,垂钓起来。一边等待,一边说着话。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