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可真好。来,你来试试,小心别伤到手……”
“姐,我一定好好学!以后你作画,都让我给你装裱,好不好?”
“那你得好好练习才行。不然,裱坏了,我的功夫就白费了……”
很快就到了三月十二日。
一大早,沈柔凝和沈端榕就梳洗停当,由沈端榆陪着,却贡院接沈四老爷。
沈四老爷人瘦了一圈,精神头却不错,笑呵呵地坐上自家马车之后,嫌弃地闻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在家等着我就是了,这人来人往的,几千人从贡院出来,满大街都臭哄哄的,别熏坏了。”
他心情很不错,连讲话都是松快有趣的。
“父亲,你发挥的很不错么?”沈柔凝就问道。
外面陪着的沈端榆也支起了耳朵。
“应该是不错的。”沈四老爷愉快地道:“几个题目,入场之前,我都有细细思量过,并不是那生僻毫无准备的,因而没觉得紧张难过。”
“很幸运,考号的位置也不错。”
“这么说,是父亲厚积薄发,且运气也到了。”沈柔凝微笑道。
“应该是。”沈四老爷有些感慨。
回到沈府,沈三老爷问候了几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