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拿榕哥他们做筏子!”
沈重墨说的沉重悲伤,又有些愤懑不甘,让沈重晏也跟着肃然起来。
“黟山四姓,郑氏成了明义侯,宫里还有德妃娘娘,有小皇子,将来造化难以估量……郑氏是早年捧着全幅家当跟着太祖,有今日,我们不能比;但,邓氏,王氏,却都是太祖定京建宁之后,则都是以科举入仕的……我们沈氏遵循家训,出来的晚了些,路就难走了些,这些没什么好抱怨的……但我们既然出来了,就要走的高些远些,给沈氏后人也开创一个好局面,是不是?”
“……我这些年做官,也算是一路顺利,但却是没有指点提携,只能按部就班地慢慢谋算……进了吏部,总算是有些希望……郎中怕会有缺一人,我这个主薄,也不知道有没有希望,找谁却打点一番……”
“……老四,四弟,你若是能金榜题名,进了官场,我今后就不必单打独斗了……”
沈三老爷后来干脆置了点儿酒菜,同沈四老爷足足说了两个多时辰,有了醉意,菜也凉透了,而后沈三太太过来给撤了席,才散了。
沈四老爷一身的酒气。
他见到沈四太太皱眉厌恶,不必她开口,就主动先下去沐浴梳洗,换了一身熏了果香的衣服,闻着自己身上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