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琪弟,我们只管对长辈保持敬意,与凝表妹和榕表弟好好相处就是了。大人之间的事情,我们不要参合。”陈厚温告诫陈厚琪道。
“我知道了。”陈厚琪低下头。
兄弟二人默默走了一阵子,陈厚温问道:“榕表弟真的很聪明吗?他才六岁。”
“是啊,他真的很聪明,一首诗念两遍都就记牢了。”陈厚琪回过神,道:“听说他在家中已经背到了那几本经义了,真的很厉害。”
经义文章,微言大义,字字珠玑。
更是十分费解。
想要背诵,并不容易。
而听说,沈端榕居然将好几本都记得烂熟了。甚至连释义也背下来了。当然,他才六岁,并不能真正理解其意义就是了。
但他今年九岁了,不也是稀里糊涂不能理解全靠生硬地记下来吗?而沈端榕比他小许多,却比他背的多了。
这让陈厚琪觉得有些沮丧。
陈厚温听过之后也不相信地愣了好一会儿,半晌才记得自己身为兄长应该安抚弟弟,张嘴半晌,才勉强说道:“人各有所长,我们并不必同榕表弟相比。”
“祖父不是一直都说吗?死记硬背到头来没有大用,将来做文章还是要靠悟性和灵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