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握了小拳头,道:“他肯定不会有事的。我相信邓大哥。”
“我也相信他。”
沈柔凝缓声说罢,牵了沈端榕的手,继续往外走去。她将人送回了清风院,又小坐了片刻,听沈端榕絮絮叨叨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听到沈四老爷也回来了,便向其辞行道了晚安。
临走之前,她带走了邓长年送过来的那副名画。
大悲寺。
大悲寺并不在佛门圣地钟山,而是在建宁城的北郊,距离建宁城更远一些的云雾山。云雾山周围水网密布,平日里云雾就多,而若到了入梅之日,这云雾山更是水雾升腾,入之沾衣,湿湿嗒嗒的,难受的很。
这里的潮气特别重。一年到头,几乎从未有过干爽的时候。尤其是炎炎夏日,又热又闷又湿,简直能让人喘不过气。
潮气重,无论什么东西,都格外容易发霉。
因而这附近居民很少,只有几户渔民。而建在云雾山半山的大悲寺,若非这里云雾弥漫多少能有些出尘仙缈之意,只怕根本就维持不下去。
沈四老爷领着一双儿女站在船头。
“你们小心些。”沈四老爷担心地道:“你们别看这河道很窄水流又稳,但听说这里的河水可是很深的。加上水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