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施主。”
“那就多谢大师了。”沈四老爷双手合十还礼。
他并不是信徒。
但既然来到了佛前,他也会很虔诚,这是一种礼貌和尊重。
陈厚绩又过来找沈柔凝。
“我们要在山上待一晚……我准备让那个船老大出点儿意外,比如断了腿不利于行什么的,凝妹妹觉得如何?”陈厚绩问道。
“可行。”沈柔凝很干脆地点点头。
船老大若是断了腿不能下水,他必然不会再轻举妄动。因为,不论如何,他肯定是最容易没了命。
陈厚绩嚅动一下唇,看着沈柔凝,有些哀怨:沈柔凝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好让他有些成就感?
沈柔凝却诧异地回望他。
陈厚绩又蔫了:“那个,凝妹妹,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陈厚绩蔫蔫地走出了沈柔凝的小院,门口站着的,就是他们这一行的护卫小队长,叫詹卓。他不过二十五六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因为与陈厚绩过招许多,格外相熟,这次就轮到他跟了过来。
“绩少,你怎么了?”詹卓好奇地问道。
不过是见了一次表小姐,怎么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