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儿就将他拍到了血水里去,对他大声道:“喂,小子!起来算人头了!”
“记过了人头,赶紧回去能吃上热乎乎的饭呢!打了胜仗,伙食肯定好!有大肉管饱!”
邓长年听了,又忍不住大声呕吐起来。身后又是一阵哄笑声。
他终于还是没法子吃上这一顿大肉。
回了营,他惨白着脸问书吏借来了笔墨,听着外面喧闹声,提必写下满了一张纸,却站在那里怔愣出神许久,待笔尖滴下了墨水,他才回神放下了笔。拿起那张纸看了一会儿,消瘦的面颊上露出苦笑,而后将那张纸凑近烛火,燃了起来。
隐约能看见“阿凝。见字如晤”几个字,却随着火光一闪,很快没有了。
……
沈柔凝端坐在窗前,正凝神写着信。
秋日明亮的阳光洒落在雪白的信纸上,将落在上面的墨迹很快就晒的干了。
阳台上。几盆菊花开的正娇艳无比。
沈端榕穿着宝蓝色的锦袍,正在坐在一边案几上描红。
外面走廊下,有茶壶正在咕咕地冒着气泡。碧冬一面看着茶,一面逗着廊下金丝笼中的画眉鸟儿,听它们时不时地婉转低鸣。
沈柔凝回到了舟山家中,正给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