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调一调?”陈厚绩问道:“定下哪里了么?”
“这要看吏部有没有空缺。”沈柔凝笑着鼓励他们二人道:“你们争取多打下几个城,好让官员有地儿可调,给父亲腾出个位子来……”
说说笑笑半日,待秦叙和陈厚绩领军开拔那一日,沈柔凝还是领着沈端榕专程到宁波送行。
“小心保重。”沈柔凝道:“别贪功冒进。不管什么功劳荣耀的,没了命,就什么都没有了。”
“活着回来。”
目送着大军消失在道路上,沈柔凝回到舟山,心情低落了好几日,才重新收拾了。重新轻松起来。
到了四月里,沈四老爷接到调令:平调岳阳县任县令。
沈四老爷乐呵呵地摆宴告别了对调令不解的同僚们,与下属交代一番,这边让沈柔凝领着沈端榕同家里管事们收拾行装。自己却领着沈四太太乘船出了海。
“夫人,你和孩子们都见识过了,我却整日里忙碌公务的……”沈四老爷与沈四太太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十分可怜,道:“这一走。我怕这辈子都不再有再回来的机会……夫人陪我走一走?我向一个商会借了条不错的海船,咱们不走远,在海上漂流一晚就回来,怎么样?”
“我这一辈子,还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