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纵然聪明到了须臾之间能转过千个百个念头想出十个八个主意,此时他的神思却像是一下子被冻住了似的,半个主意都难以想出来了。
怎么办?
情急之下,秦叙只能坦白——
“我其实是想问,阿凝你对自己的亲事可有自己的看法主见?”既然开了口,秦叙干脆就一鼓作气,凝视着沈柔凝,道:“你觉得我秦叙如何?”
他没有察觉,自己那一贯捧着兵书握着剑的手,此时正紧张地将自己挂在腰间的那绣着劲竹的荷包捏在了手里,也不知道里面放着的物品有没有被他给用力捏碎了。
沈柔凝有些懵。
她未必感到羞涩恼怒疑惑喜悦之类情绪。她只是觉得有些不能理解。
秦叙和自己?
若说邓长年曾经在少年时候对自己表达过喜爱之意。沈柔凝能够理解为他们二人幼年相识有所渊源而那时候的邓长年少年心思眼界太窄的缘故……那秦叙又是为什么呢?
他们虽然比较熟悉了,但他是炙手可热前途光明的国公府的小公子,而自己却仅仅是个县令之女而已,就算有个尚书做外公……沈柔凝思来想去。觉得不能理解。于是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秦叙捏着荷包的手重重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