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
陈厚蕴偏过头。看了一眼陈大太太,道:“你也很担心她将来亲事不顺?”陈大太太对沈柔凝寄回来的画儿十分欣赏,但却从未羡慕她能走出去看看。或许有那么一点儿,但也不过是想一下就算了。就算是他开口赞同她出去看看,她怕也不会有勇气有意愿去迈出这样的一步。
这世间,像阿凝那样的女子,还是极其少有的。
那么,她将来的亲事,更要慎重思量,一点不能急躁。沉不住气。
陈厚蕴想到这里,心想,关于这一点,有空的话。应该要与陈大太太好好说说才是。
“我也怕是阿凝会被耽搁了。”陈大奶奶道。
她眼角看到陈厚蕴的神色,见他有些不以为然,便就转了话题,笑着道:“也不知道阿凝现在到了哪里了?一路上可平安?我每每想起来,总是难免担心。”
“她现在到了哪里,一会儿就知道了。”陈厚蕴扬了扬手中的信。
每隔半月。最多一个月,陈厚蕴都能收到沈柔凝送回来的信件。多数都会跟着寄回一两副画和一些当地能够保存的特产,有时候不方便的话,就只有信。
只是信总是比她的行程落后一些。好在沈柔凝在信中总是不忘写下接下来一段日子的目的地,